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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韵记述】跌宕起伏,悠悠水韵太极情(13)
发布日期:2015-10-3
 
                      十三、有缘相逢长流兄  太极练达硬气功  
 

   
    1、见证体悟硬气功。

    1988年下半年,听说建德硬气功大师张传明要搞封口试功,举行硬气功培训结业活动,要求跟他学练天河硬气功的学员都必须经他亲自点穴封口,再进行躺钉(刀)床碎石、银枪刺喉、油锤贯顶、头顶开砖等功力试验,都通过了才算是出师练成了硬气功法。这套天河硬气功是因为那年央视春晚一位叫张嘉陵的年轻气功大师表演了一场踩纸轻功,当时气功正热呼着呢,张大师可成了我市家喻户晓的轻功、硬气功名家,张传明就是后来慕名而专程跑去河北拜张嘉陵为师学的。去年其弟张传亮到义乌去我那儿玩时,曾提到过天河硬气功,说他正跟他哥在学练,我说我也想学,可传亮说这功法要练三个月左右才能练成,他都练了快三个月了,就要轮到封口,来不及练了,所以调回新安江后距离近了,才有时间跑去传亮处学习,但也只跟着传亮练了半个月,期间练着练着突然伤了腰部,结果是上卫生间的蹲坑都蹲不下去,蹲下去就难以站起来,连着五天疼痛难忍,这其间也相继停练了五天,后配中药才得以痊愈,所以真正只能算得练了十个晨曦加夜幕(每天早晚各一次),其中在我局大楼的四楼(职工宿舍)至五楼(左为四楼顶及右侧为一小会议室)的楼梯转角处练撞墙时,由于在那黑蒙蒙清晨,就有砰砰作响声,幽静中真如雷电轰鸣般怪吵人的,引起睡梦中同事们的不满,其中一位躁脾气的线路工,竟于前夜偷偷的在我撞墙处墙面上摸了许多黄油,想捉弄报复我一下。凌晨,走廊上几十瓦的灯泡所散发出的光亮及其暗淡,余光散落在楼梯拐角处更是昏暗迷蒙,可这招还是被我及时发现,眼瞄处感觉怎么墙上一片片块状的暗影子?,用手试摸滑腻腻的,原来这暗影全是黄油啊,原本的急性子我这回却算细心,还好没着急练“背撞墙”这一式,否则“撞墙功”变为“揩油功喽,呵呵...^_^

    听说过几天这期硬气功的学员就要封口结功了,我虽刚练了不到半个月,但也很想前去一见真章。


    到了封口结功时已是秋冬季节,那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气温却有点寒冷。我跟其他要封口结功的人一起来到离新安江城还有五公里左右的杭州橡胶厂建德分厂职工宿舍,那里张传明气功师宿舍外的场地上,早已准备好了试功用的自制钉床、刀床、一堆红砖块、一把电焊条和一杆红樱枪及一块需要四个年轻小伙才能抬得起来近两百多公斤的厚重水泥预制板,大家都穿着毛线衣类的叠叠厚层衣衫,可我那时已练就耐寒之体,只穿三层(件)秋衣:棉毛衫、衬衫、运动衣(外罩)。


    “封口”就要开始了,各位学员都先集中到张气功师家中的客厅等待。据说“封口”就是气功师对每位将要结业的学员点按百会穴进行灌炁(灌入真气),以充足内气,使每个学员在试功时都能通过考核。当轮到对我灌炁时,张气功师大母指点按压住我的百会穴,只几妙钟就大叫起来:“哇噻,你的真气很充足呀,不用灌了,看来你练太极拳已将‘练的饱满充沛了。是吗?半信半疑的我与张大师之胞弟张传亮等一干灌完气的人都出得门来,到走廊上坐着休息(因张家中需封口的人多较拥挤),大家边闲聊边等待全部学员灌气完毕再一起去大门口场地上去试功。正聊的开心,张气功师那十岁刚出头的儿子从搂下跑上来一只手捂着脸庞直叫唤“爸爸、爸爸我牙齿痛”,他爸正在给人灌气呢,不得打搅,我伸手拦下小家伙问:“哪里牙痛?”他放下小手用食指指着左脸下端疼牙处,我说“过来,张开口”,他“--”地张开小嘴,我将两中指在他的两侧耳窝处运气一点,只听小家伙“啊哟”一声叫,呆了一会说“牙还真不痛了”,传亮向着房间大呼:“哥,方艇一点穴,小家伙还真就不痛了”,张大师根本没在意这边的喊话,头也不抬的边给弟子灌炁边甩出话来:“那是我刚才给他喝了点中药才不痛的,我自无语......。

    要试功了,大家都来到楼下院子里,我用手轻摸了下钉床,那排列着尖尖的铁钉还真戳手那,大睁眼看着没人敢带头躺下去,我想了想既然都封过口了大家都应该没问题,我呢得到张大师的肯定(炁很充足),想来也应该没事,就鼓起勇气说:我先来吧。先脱了衣衫,光着膀子想一不想就放心的往钉床上躺下去,嗨!没事呢,一点都没感到疼(后来才知道那是阵列排序密度的问题),这是张大师叫四位壮小伙子一起抬着近二三百斤重的水泥预制板,慢慢地移步过来将水泥板盖压在我的身上,虽感觉沉重,但还受得了,张气功师抡起十八磅大铁锤
砰砰砰就是几锤砸落,没事儿,大师都伸出右手大母指夸奖起来“不愧为太极拳大师,真气很足嘛”。接着是躺刀床、银枪刺喉、喉部顶弯电焊条、宝剑刺喉、油锤贯顶、头顶开砖等项目均一次性通过,通过考核了,呵呵。没啥神秘的啦。看来只要能坚持陈氏太极拳锻炼,竟然也能做到硬气功大师们那神秘的各种硬气功项目的表演呢。

    既然陈氏太极拳锻炼可以达到硬气功之效,自然就不会再特去练什么硬气功了,还是持之以恒练那古韵的陈氏太极拳吧。


    封口之行刚过去半年多,同时封口的十二局刘同春好友跑来我办公室对我说他的头顶开砖做不了啦,要我试给他看看还能开砖否?是呀,咱封口后再也没练过硬气功法,不知是否也退化到不可开砖的地步?随他一起去到他家中。一进大堂,刘就去房间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用报纸包着的一块墙砖,撕开报纸看是一块红砖,他让我做个头顶开砖给他看看,我接过红砖深吸一口气,
的一声就往头顶砸去,“砰”声响起,半块红砖块已向脑后飞去。刘同春大叫“你还能头顶开砖我怎么就不行了呢?”我想该是封口后他不再练那硬气功了所以退化,而我虽不练硬气功,但我的陈氏太极拳却还是持之以恒的练着,这真气换是每天“灌”着,这种硬气功表演自然不在话下。当刘从地上捡起半块断砖一瞧,嘿!分明是一块“黑心砖”嘛,这种黑心砖硬度极强,比一般红砖硬度强多了去了,难怪撞击额顶时感觉罡罡地直震脑颅呢。停顿片刻,刘又拉起我的是说是跟我来,咱俩又来到我局办公搂顶,那里刘也早已磊叠了几块青砖在房顶露台,其中两块青砖架空着另一块青砖,说他试过砸砖,已不能将架空的青砖砸断了,想让我也试试看能不能将青砖劈断?他边说边蹲下握紧右拳向着架空青砖“砰、砰、砰”的连砸了四、五拳,青砖硬是没断,好好的还架空平睡在另两块青砖之上。看刘那咬牙切齿的狠命砸法,就知其未掌握诀窍。我蹲下给他示范讲解该如何掌握开砖技巧“你那样蛮砸怎么行?应该在砖的外沿此处砸下就易断了”,边说边用右掌小指边缘处比划着向被架空的青砖轻轻一掌点按下去,本只是想示范给刘看,再让刘按我的方法再打砸试试看,并未真想让砖断了,谁知青砖竟然了无声息的断了!刘深感诧异大呼“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我砸那么多拳都没能砸断,你轻轻一掌就断了,怪呀?”,第二天他就跑去他那硬气功师傅张大师那里大叫:“师傅师傅真怪,我昨天在供电局顶楼连着五六拳都砸不断的青砖,方艇轻轻一掌就断了,你说怪不怪?”^-^。现我局的夏书记,那时与我同是调度一个班组的员工,那时他就知道我练太极拳,也知道我最近学了硬气功,夏的身材魁梧,根本不服我那瘦小个头,硬要与我推搡,就在那调度室大屏前推起手来,结果我没后退一步,可他的皮鞋却给推断了右脚下的高底厚鞋跟,他也称奇,不再藐视我,但又把我叫上楼顶。原来跟上次刘先生一样,那楼顶地面上也早准备好了两块红砖,看来是有准备要让我表演头顶开砖的呀,那时我年轻气盛也不推辞,拿起一块红砖往头顶就砸,“砰”声向时,砸断的半块砖飞向我身后方很远,他与一起上来的朋友都感到神奇,惊叹道:“真的能砸断呀?我只见过走江湖的砸过,他们还要运好一阵子气才砸,你气都不运就砸断了,厉害!”我说如果是实战,对手能等你运好气才砸你呀?在他们面前又吹起牛皮了......呵呵。

    那天是周末,我正在家中休息,建德本地气功大师张传明来了,说是牙疼要我帮他点穴止痛,想起那次再杭橡厂区宿舍封口结业时给他儿子治牙疼时他的不屑之言,我提醒他说
你不是不信这个的吗?他忙解释说不、不、不、不是不信的啦,上次是封口正忙没注意你们说些啥?呵呵。那天帮他儿子点穴止痛他就明确不认可是我的点穴起作用,说是中药喝好的,现在却主动找上门来了要求帮其点穴止痛,转换的还真快,难不成是来窃取点穴止牙疼的奥秘?不管他是何心机,咱也理应帮人去病消灾,那好吧,就帮他点一下穴呗,同是要他张嘴发“啊---”声,双指在其耳窝穴瞬间猛戳,只听他“哦”一声,再开口说出的是:“唉!还真不痛了,真灵验啊,这是咋回事?能教教我吗?。咱也摆个谱,绝学咋是可以随便乱传的?!呵呵。咱俩又聊起擒拿术,当我右手抓住其右手掌,快速的一个螺旋(顺水推舟法---亦即锁腕压肘法)擒住他的右手腕时,他也迅捷的叉起左手食指中指以二龙戏珠法直向我的右太阳穴猛狠点戳过来,还好让我左顾右盼着的眼角瞟眇见了,手上稍加缠力,只听他痛“啊喲”一声大叫,猛戳来的两指在离我太阳穴还差几毫米的地方瞬间顿住,转头一瞧,只见张大师的额头上乌汗直爆(方言,是指冷汗不断地冒出)。松开其腕忙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没事没事”大师就是大师,输的起放得下,没见他恼火却又邀我与他推手,今天还真与我较上劲啦?不是的,原来大师是真心放下架子来真诚虚心求教的,即想窥的点穴还要求得“听劲”玄功(很多人都觉得‘听劲’之神奇有些不可理解)。咱俩出的门来,就在我家那破瓦泥砖墙盖就的房屋门口,双方手形搭成太极鱼阴阳圈,与平时普通搭手不同的是,咱俩右手腕部相搭,左手虎口却都按放在对方右腋下。练外家拳的就是心急,刚搭好太极图形,他按在我右腋下的左手掌就猛然用力想一下子推倒我(搞突然袭击啊),可当他的猛力刚出现,他的右脚跟已然浮起,身体歪斜着向其左手用力方倒去。我松开手未让其摔倒,当他站稳后第二次用同样手法想发力时,他又浮根歪身了,高大魁梧的他竟玩不过我这瘦小身材者,令他大惑不解?本就交流玩玩而已,用不着狠心拼命真个胜负输赢,更不想让好友太狼狈,所以我只让他浮根即刻就松开在他右腋下的左手掌,我也毫不保守地用自身感悟向其释疑刚才使用的太极听劲之理: 当我俩搭手成太极阴阳鱼状,你的左手(白鱼头)刚使力顶(推)我鱼尾(黑鱼尾),而我(黑鱼尾)已感到有力推来,而我(黑鱼尾)处并未作出顶抗,而是整个身体(黑鱼)却借力顺势前行,这时我在你右腋下的左手掌(黑鱼头)之劲早已与你发力的瞬间同步加劲,即顺势跟随在白鱼尾上加速推进(如双鱼示意图),其顺势的加速度比你推进的速度更快,使你的定步脚跟根本来不及随势移动,你的身体自然歪斜左倾。这有点象汽车行驶中的突然加速,使你本来正常行驶速度却在我猛加油门的瞬间一样,你的身体就会加速前冲,你能不吓一跳吗?这意想不到的加速,你不心悸才怪!呵呵,虽啰嗦了点,但道理就是这样,你回去花时间好好地想想,自我感悟去吧。

    2、有缘相逢长流兄。

    1989年7月,那天不知怎地,一位叫陈长流的陈家沟老师突然出现在新安江畔,来到我家那破旧的平房前。我在陈家沟拳校学习期间,他并未在陈家沟太极拳学校任教,听说那时的他还跟嘴着陈正雷老师在平顶山太极拳学院任教,我们从没见过面根本就不相识,怎么就会找到我这儿来了呢?原来长流老师是应浙江省温州地区陈氏太极拳爱好者的邀请前去温州传播陈氏太极拳的,但因在上海火车站换乘车次的间歇,出现了一些小意外,身无分纹的他想不起来有什么学生可联系的电话号码,但却想起来我这未曾谋面的陈家沟学员(可能是赠陈家沟母校锦旗上的名单起作用了吧?还是我在义乌发展推广陈氏太极拳有了知名度?),当了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换成路费赶去义乌找我,可那时的我已调回老家建德工作都有几个月了,所以他到却义乌却扑了个空,还好义乌变电所有好多我的同事和学生告诉他我已调回新安江老家,并助他购了来新安江的车票,他转儿又风尘仆仆的到新安江才找到了我的家。那时我的宝贝女儿才刚呱呱坠地未满月,夫人正在房间内坐月子,那时的平房很小,就一间正房和进门有处头都快碰上房顶的算是橱房的小弄间吧,上趟茅房都得跑几十米远的公厠去。陈长流虽不是教我的老师,但既然是来至陈家沟的老师我就得热情接待,赶紧通知一帮学生,其中我局的伟平很热心的邀请长流老师去他家中居住,并饭店设宴接风。长流老师在陈家沟教过的学生听说老师来了也赶来相见,还提出建议为陈老师的接风宴放在椤桐饭店吧?那里是他姐与人合办的饭店,他姐就在前台收帐管理,厨师班里的主掌橱者也是他的好友。那好嘛,午宴就在椤桐饭店为陈老师接风了,长流老师的学生提出晚宴由他来请客,叫我的学生伟平午餐先不要结帐,晚餐再一起结算,还是定在椤桐饭店。午宴后,我们簇拥着长流老师一起来到椤桐饭店江边场地,这里有着一棵百年大樟树,枝繁叶茂的顶部就象个大雨伞笼罩着好大一块地盘,其树又依附在新安江畔,夏日树下乘凉真是爽快。

    长流老师在新安江的这位学生那位就在此椤桐饭店“掌厨”的大厨师好友(居说是空劲气功高手)要见识一下长流老师的太极功夫,长流老师并未拒绝,而是很干脆的伸出右手,手心朝上,让那位空劲气功师用力擒拿他的手腕,那位年轻力壮的“掌厨”气功师一点也不客气,上来就用双掌抓住长流老师的右手掌用劲全力将其往掌心内狠压,却见陈老师很放松,一点也没用劲,可那气功师嘴中哼哼的使出全身力气也没见拧压起到什么作用,时间过去了近分把钟可还就不肯停息,但见陈老师却气定神闲,只将手腕轻轻地向下一旋,那位气功师在原地转了一圈儿差点没摔倒在地,引起围观者一阵轰笑,接下来是我的学生江国平上前试手,这位学生的体格比那气功师还要健壮,练过外家拳、硬气功类,但同样用尽全力也擒不了老师,长流老师在新安江的学生亲自上前要跟他的恩师练练推手,那可就更惨不忍睹了,没几圈下来就想向老师发力,可被老师一个擒化旋拿,此学生即刻两脚朝天头朝下的当空摔下,还好是草地,否则真要受伤,接着又是相同的画面再现。热烈的掌声响起,大家被长流老师的太极功夫所折服。
 
    江滨玩耍后,我和我的学生江国平、刘伟平及长流老师在新安江的学生陪同着陈老师又来到新安江镇小学操场上,让陈老师给我们纠纠架点拨一下,机会难得嘛。先由我打了一趟陈氏老架一路,陈老师说很好!架子一点没变,还保有陈沟的味道;长流老师的学生上场,只打到第一个金刚岛碓,长流老师就连叫“停、停、停,不用打了,你的拳都不知走啥样了?你不光还得好好练,还得去用心感悟噢”......。
 
    椤桐饭店的晚餐刚结束,长流老师的学生叫上我的学生伟平一起去结帐,其他人陪陈老师坐着闲聊,过不了一会,只见我的学生伟平跑来在我的耳边轻轻跟我说:某某某叫我中晚餐都一起结了,真不知晚餐也叫他一起付帐,所以只带了中餐的费用,要一起结就不够了,当时我没多想即刻掏出所缺费用把帐结了。陈老师在新安江学生的一些做法令人心寒,他大姐是这里的老板--承包者,掌厨者又是他的好友,又自己提出要请客接待老师却身上不带钱?难道他姐与朋友也没带钱?那怎么好意思开口说是他请老师呢?对自己恩师都要耍心眼的人,真怀疑他能否悟透太极之精华?!
 
    第二天长流老师要离开新安江赶去温州,我提供了路费和一些路上吃的水果快餐面之类的,让陈老师的学生把他的恩师送到金华(因其说过自己第二天刚好要出差金华办事),并帮助陈老师转去温州的火车直至送上车,这位学生却又扭扭捏捏起来,说他有可能今晚就出发去金华了,又说明天可能不去金华了?我说你怎么这样啊?那边转车的路费也我出好了,他这才答应明天一早陪同他的老师一起去金华......哎......怎能这样对待自己的恩师?!我的几位学生也是直摇头。这次与陈老师意外相逢也是缘分,说起来长流老师在新安江有学生,在那种特殊环境下他居然第一个想到的却是素不相识的我,使我感到万分的荣幸!谢谢长流老师对我的信任!后来于1996年12月1日,我们一起在陈家沟太极拳学校武术馆内参加了陈正雷大师的首次公开收徒仪式,叩拜在陈正雷大师门下,真正成为了师兄弟。
 
    9月,接到金华电业局工会通知,要求组建金华电力武术队前去参加在金华市举行的“金华市第二届体育运动大会太极拳(剑)比赛”,我又作为领队、教练员兼运动员的身份,率金华电力队参加了“金华市第二届体育运动大会太极拳(剑)比赛”,本人获陈氏太极拳第一名。待的比赛快要收尾时,只见竞赛仲裁主委跑到现场裁判长身边贴着其耳不知嘟囔些什么?即刻就见场地裁判长站起来宣布:XXX加上0.01分(一共给3位运动员员加了0.01分)。原来比赛中各式太极拳流派合而为一共取一金,前一、二、三的名次有并列现象出现,而金、银、铜牌只能取其一,不能并列而得。所以出现了上面总裁一个人说了算的局面,但诡异的是被加分的均为金华本地运动员,而与之平分的三位运动员员均外外地运动员,如并列第一的我来至建德,并列第二的是武义运动员,并列第三的是东阳运动员,这样一来那位练杨式太极拳的金华武协中人得第一,我这外围人士屈居了第二,武义那位外围人士推至第四,东阳来的呢只能是排之第六位了,还好算是挤入了前六的名次。本来场地裁判长有权在运动员收势后给予加减分的权力,但我们被拉后3位运动员成绩出来后,都比赛过去好几轮了再来宣布改变成绩,你说这算是公平公正吗?这种武术界的弊因绝症一时难以治愈,此中猫腻不必细说,武林中人都懂,早已见怪不怪,咱也不争不辩,练太极拳本就奔着“顺其自然”而来,怎么说叫陶冶情操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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