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赛前跌跤伤掌膝 错失良机憾终身
传播太极疲奔袭,赛前一跤伤掌膝,擂台无缘冠军梦,遗憾终身叹可惜。
1、赛前一跤伤掌膝,无缘沾染冠军梦。
回到义乌后,每天早晨骑自行车进城与准备参加省推手对抗赛的队员们一起推手对抗训练,其实他们都是我的推手老师,但大家却都热情的叫我“推手队长”,是因为我来义乌一展拳架后,就诞生了太极拳协会,有了组织就可以常在一起训练,而义乌人都很忙碌,除了上班,业余时间都去小商品市场做些小生意,只有我在变电所搞的是通信维护检修 工作,设备又不可能常出问题,所以不需常守在载波室里,只要抽的出时间就外出跑跑腿发发通知,我这人好交朋友,认识大伙没几天我们就都成了好朋友,大家也爱听我安排通知活动。
没过多久就接到正式通知,让我们好好训练准备代表金华队前去黄岩参加省散打、推手对抗赛,这时离比赛时间不到一个月了,参赛队员们商议好一起出去寻个安静的场地搞个封闭式训练。那天我和方旭龙、陈名山、王春明及县委书记的儿子赵某一起各自骑着自行车前往离义乌县城几十里地的“德胜岩”风景区考查,寻找合适的封闭式训练基地。
据记载,德胜岩在义乌城以北的后宅镇附近,因山峦稠叠又称稠岩。义乌古称稠州,即得名于此,稠岩海拔高381.7米。岩虽不高,但登岩远眺,群山连绵不断,景色蔚然壮观,是古往今来登高揽胜的好去处。在义乌,除了小商品市场,再没有什么山比德胜岩更出名了,德胜岩的出名不在于它的风景,而在于它是义乌的开端,更是义乌的精神象征,每逢重阳佳节,方圆百里内的义乌人总要想着登上稠岩看看,不仅仅是为了登高,更是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完的思绪。
当你沿着盘曲而上的石级攀登时,也会发生“步云俯仰石悬空”的感叹。德胜岩上的奇石怪洞甚多,有上岩洞、洪岩洞、蝙蝠洞、冠山、九龙抢珠岩等。山巅上还趴着一只巨大的乌龟,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造就的那乌龟的逼真形态令人叫绝。
德胜岩上有一座庙,旧称赫灵行庙。始建于元初,系为纪念宋兵部侍郎胡则而建。庙中殿宇壮观,香火颇盛。相传早在元朝时,就为邑人所慕。文人学士纷至沓来,留下了不少吟赏风月的诗篇。
的确如以上描写,在义乌城北几十里外的一处高山悬崖峭壁之上,我们找到了上山的路口,除了上山之路这条山道外,其他三面均是悬崖峭壁,由于那天天气也是阴雾重重,所以我们五位好友登上山巔再往山下看去只见层层叠叠的云雾飘盖着难见深渊之底?当时没一个香客前来上香,庙宇前大大的广场空无一人安静的很,进入庙宇内也没见到一个和尚,阴暗冷清的大雄宝殿内只有菩萨静静的盘坐在莲花台上,有点阴森可怖,我们几个算是今天到来的首批香客吧,尊敬宗教,先给菩萨上柱香,虔诚磕拜。再去里面寻找僧人,最后只寻得一位在打扫卫生的管理人员,他说僧人都下山云游化缘去了,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只在某些特定之日才会有些香客。咨询了有关在此居住几天搞推手训练事宜,得到满意的回答,大家高兴的在“德胜岩”门前留个影,一路兴高采烈的下山回家,就等大家都能请出假期的那天再聚集上山强化训练。遗憾的是最终大家没能都抽出时间来聚会,所以再也无缘去那清静之地。
自己平时在工作之余坚持晨练太极拳和推手之外,我也常被邀请去各地举办陈氏太极拳培训班,最近就在义乌县供电局内部举办培训班,都是利用傍晚下班晚餐后,我就会骑上自行车奔往供电局。
我总是先人一步早到现场,还没人来呢,就自己压压腿弯弯腰活动一下手脚。过会儿来了一位员工跟我说:“方老师今晚就休息吧,有几位领导出差今天赶不回来,否则他们会跟不上学习的,不要往下教新动作了,今晚就让大家自己复习已学的动作就好了。”原来如此,难怪这么迟了都还没人前来,那今晚咱也放松一下。既然进了城,就去找常在一起晨练推手的方旭龙、陈名山、龚英伟、张令元等拳友们玩会儿,平时他们傍晚也都常聚一起玩推手的,正好今晚我也加入进去训练一下,省推手赛就剩半个月左右了吔。
玩了一会推手对抗,出了一身汗很舒畅,大家闲聊稍微休息一下已至夜21点了,告别大伙骑上自行车就往回赶。
都说练太极拳要放松,融合到生活中各方面也一样,骑着自行车的我将握车把的双手只是轻轻的敷搭在把手上,吹着口哨,一路开开心、得意洋洋的往变电站而去。
伸手难见五指的黑夜,去变电所(坐落在市郊)的马路又都是沙石子路,路边连一盏路灯也没安装,黑灯瞎火的凭感觉骑车。遇一下坡,我还是吹着口哨轻扶着把手连刹车也不抓,顺着坡度下行,车轮越滚越快,只听砰的一声,“叭叉”我身早已飞出,整个身躯趴在沙石子路面上继续向前滑溜出好几米远,刚想爬起来,腿一软又坐回地面,感觉两手掌和两膝盖都被沙石子给磨搓的麻木不仁了,虽不感到很疼,却也无力站起来,正在这时一辆面包车从对面上坡下来,大灯直射过来使我的双眼都难以撑开,却瞥见灯光下马路两边都是行人呀,但听“方老师怎么了?”的声音响起,感觉有好多人喊着跑上来扶我,问我要不要紧?需不需要上医院?真的都很热心,我当时感觉腿膝手掌都麻木了没啥感觉,所以就跟他们说“没事,没事,谢谢你们!”,我还是站起身硬骑上自行车回变电所去。由于车灯耀眼我也没看清他们到底是谁?只见路中间有好几块大石头,该是从搞房建施工的拖拉机上掉落下来的,那时路边正在建造当时义乌的最高建筑--12层高楼,自行车该是撞上一块大石头我才被抛出去的。后来才知道跑上前来扶我的人,大多是在电视上认识我的(我的那首场太极拳表演上了电视新闻呗),我还不认识这些好心人呢,万分感谢他们!回到变电所控制室,就着自来水冲洗手掌,想刷去细沙,但掌已开裂,都能瞧见里面的白骨了,很多细沙揿进肉中,同事帮着用大头针挑,可细沙石只是在裂缝间转着圈就是不肯跳出,帮我挑剔之同事浑身毫毛直竖,我的心也是一惊一惊的。感觉挑的差不多了,找了红汞药水涂抹了一下就暂时回房间休息,明天再去医院看吧。
当窗口外的太阳光暖暖照进房间时,睁开蒙眬睡眼的我,感觉两掌根胀痛的厉害,原来掌根部胀鼓鼓的灌满了黄色脓水,起床又发现两膝已然不能弯曲,赶紧内部电话叫来几位同事。平时也跟着我学练太极拳的五位年轻的同事推着自行车(我坐自行车后架上),一起去到医院,医生看了说“你早该来,现在掌根都灌脓了,脏物难以清除干净”,边说边用典酒进行了消毒清洗,疼的我只能咬牙忍痛。膝盖膑骨处也被沙石磨擦挫伤,让我作针灸理疗,以后的日子不能对抗训练,只能天天针灸电疗,晨练也就只能坐在一旁观看大家练推手,结果可想而知,人虚胖了,体重增加不少,功不但没长进却是退化了(不训练呗),还能参加对抗赛吗?看来今后只能走以健身养生为主的之太极路了。
2、黄岩省赛满载而归。
五月初,义乌太极推手队(代表金华地区队)要开赴台州黄岩参赛了,我的手掌和膝关节还未痊愈,但大家还是热情地邀我前去观摩,反正已经报名了,去学习见识一下也好呗。
单位请好假,随金华地区代表队向着比赛地台州黄岩县城进发。
我和方旭龙被安排在一间住,房间里有个指针式磅秤,一些运动员都进进出出前来秤重量,难得有安静之时。
一天下午,义乌队员都聚集在我们房间里闲聊时,进来一帮肌肉发达、五大三粗的棒小伙们,他们是来秤体重的,一问才知道他们是来至温州队,原来都是专练南拳和摔跤的,但为了参加这次推手对抗赛,临时学了简化太极拳(推手赛要先考核太极拳套路,不会套路者不让参加推手赛)套路,就匆匆赶来参加推手擂台赛。最后离开房间的是位个头不高却肌肉发达的二十几岁小伙,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自以为功夫好吧?),大概是体重超标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嘀咕着,出门时用力将房门一甩,砰的一声震耳欲聋,这一招使房间里的人都大为不爽,有说擂台上不要遇上,否则摔他娘的,叫他狠!
我呢,本来只是跟着来看看热闹见识一下推手对抗赛的,可队员们一个劲的鼓励,慢慢被说动心,认为这种省级推手对抗的竞赛场面难得遇到,“既来之,则安之”带伤也得亲身体会一下与高手对决的滋味。赛前秤体重时,已超标上升至56公斤级,受伤、未训练又上了一个级别,你说还能拿大奖吗,谁信呢?我看进前六拿名都难......。赛场是在一个不大的露天球场,以我们坐的地方向场内中心看,左边为散打赛对抗场地,右边才是推手对抗赛的场地。
这场推手对抗赛经几场拼搏下来,出现了很多精彩的场面(好多的意想不到),精彩看点是,60公斤级全国冠军杭州的朱企通与对手在对抗赛进行中,对手用全力猛推,却被朱老师一个借势发力,把对手发至十几米远(是一路滚翻着翻到了散打场地边)才止住,你说精彩不?!
意想不到的事更多:
(1)、这位全国太极推手冠军朱企通老师最后竟然输给了台州天台的一位没练几年看似很文气的新手名叫陈宏的小伙子。
(2)、那位出我们房间用力甩门表不满的温州小伙还真的就遇上了我队的方旭龙,原来他俩是一个级别的,虽然他那发达隆起的肌肉胜过方旭龙,可对抗中总是被方旭龙给巧妙的摔跌出去,怎么都稳不住阵脚,控制不了自身,最后以弃权而告终。
(3)、温州参赛队员个个膀大腰粗,肌肉发达,体魄健壮,又都是摔跤和南拳专业队员,可能对太极拳推手奥妙的无知,以为用摔跤就可胜人的南拳小子们错了,太小看太极推手了。难怪他们在推手赛中一个摔技也发挥不了,正规摔技在此根本发挥不出效力来。方旭龙的对手就不说了;陈名山是75公斤级的,其对手温州运动员的身材可比他魁梧多了,但推手中仍旧发挥不出功力,就用犯规的摔技“大背包”和“抱腿摔”,可在陈名山身上就是起不了作用,对手抓住陈名山的右手腕一个急转身想用“小背包”摔,却没背动,因陈名山瞬间左手插在对方的腰间顶住,对方哼哼的几声根本撼动不了陈名山,两秒以上裁判上来中止;再来,对手一个弯腰钻裆,想用“抱双腿摔”,只见陈名山右脚往后一撤,左手顺势往对手弯着腰的背上轻轻一按,对手非但没有抱住陈的双腿,却来了个“嘴啃泥”叭哒一下趴俯在地。70公斤级的王春明也遇上温州运动员,对手是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个头不用说比王更是高大结实多了,一看就是力量型的,但义乌的王春明也是力量型的,推手中温州人推不过王春明就用手乱抓、乱掐、乱捏王的胸、腰、肋骨等处的皮肉,把王全身上下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终还是认输弃权;最后温州队的队长看看不妙只好抛出白毛巾,不得不宣布温州队各级别运动员全部弃权而告终。
常见网上有人说这推手玩艺儿推推搡搡、搂搂抱抱的还不如摔跤利害呢,可他们上来推搡拥抱试试?他能推的动抱的住就服了他!
这次推手对抗赛真让我长了见识,让我知道了非某拳跟某拳可比着哪个利害?而应该是某人跟某人功夫的深浅之比。武功的高低深浅,应以人的功夫论高低,而不是以某流派拳种论好坏!
最有意思的是:午餐中,有位台州天台的高大个超重量级运动员(85公斤以上级)来我队餐桌串聊,说他从小7岁就练太极拳10岁练推手,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专为拿冠军的,否则来干吗?自认谁都不是他的对手。听了他的吹嘘,咱金华队的队员们也不笑话他,且给他鼓劲“加油”!但我们都知道这个级别的冠军应该是连续两届全国冠军杭州的严国兴老师莫属。后来在赛前,这位天台运动员去场地边遇到严老师,在旁人的怂恿下,他要与严老师交流一下推手,严老师二话不说就站好双腿说你推我吧,我往后退一步就算输,来至台州天台小伙子起码高出严老师半个头,但在双掌推严老师胸口时,只见他的两脚前后在不断地磨蹭着,却进不了一不,而严老师却表现的很轻松,只见其胸口微动而化解了他的推力;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天台小伙停下推搡,提出改由严老师推他试试,结果严老师上去就用两虎口插进大个子两腋下用劲提起对方重心左右几个摇晃,对方早已站立不稳,急忙大叫“好了好了不来了我认输”,引得旁观者哈哈大笑。后来轮到大个子上场与严老师正式对阵时,大个子弃权了。
我的运气也不错,刚上场时,遇嘉兴队一位很壮实的中年男子,裁判叫开始,搭手左右画了两圈我就先抢攻进去,用双手掌封推对手双臂,想用劲推出对手,可掌根一阵难忍的疼痛,双手即刻往回一缩,就在手掌回缩的一瞬间,对方上步一个双推掌,却把我给推了个仰八叉摔出圈外,当时情景可用“狼狈不堪”来形容。再来,与对手膝盖碰膝盖的又让我疼的咬牙。不用说最后以输而告终。伤痛利害咋个比呀?下场后我泄气的对方旭龙等说不比了,我弃权了,这样怎么比下去啊?。可当下一场比赛是最机会了:进前六名就可拿名次。对手又是一位嘉兴运动员,我两都有机会争夺五、六名,我本想完全放弃比赛的,心想观摩学习一下就算不白来了,但在午餐桌上,前面说的那大个子吹牛刚离开,又来了一位嘉兴队员坐过来,说他们那位要与我争夺5、6名的队员是一位力量型的,可以单臂举起180斤重的杠铃还能抖几下,看来是特地过来探情和给个下马威的,无非是想要我弃权呗,等那位威吓者刚离开,我们的队员们却都反而七嘴八舌的纷纷鼓励我再上,都说不要怕,对手真有本事根本用不着前来示威,你来一次也不容易,机会难得拼一下吧,本要完全放弃的我这下又被激起了斗志,那就拼一下呗。
上场了,我瘦高,他矮壮,怎么个拼法?掌根怕痛就用虎口吧,就象严老师耍 弄天台那位大个子运动员一样。与对手按规定划上两圈,我还是老一套抢先进攻,两手直插入对方腋下,就凭两虎口上托将对手重心提起,可这矮小的大力士对手却也灵活,他将两手臂往上一竖,合住身子就扭动着往下沉,我的虎口一下托空找不着力点,就顺着他竖直的两臂往上滑去,当时我的反应一点也不比他差,双手一感觉滑空瞬息间已转换为一个折劲,对手猛然侧翻在地,摔的倒也很干脆。连着几次均是如此重复一样的动作,既他明明知道我就这一招能用,但他就是化解不了我的这招“折劲”,呵呵。最终我以绝对优势获胜,总算拿到了名次,这趟算没白来。可惜原来52公斤级的金牌梦想却落空了,终生遗憾啊!得了个56公斤级第五名的我,也算稍稍有些安慰;意想不到受伤不训练又上了一个级别的我还能拿个名次回去,另外我们义乌队的全体运动员都得了名次,我名次虽最差,但却没一个空手回家的了,算是满载而归,特别是我这本来要放弃的伤病员能不空手而归,大家更是高兴。
有词为证:“伤不可怕意志坚,力不可惧巧为先,折叠听劲胜大力,终得名次不为怨。”
赛后归途中,义乌几位运动员一起去宁波游溪口,其中陈名山、龚英伟在游玩了溪口后又随我一起来到我的 家乡建德游玩,邀请到武林好友张传亮作陪在浙西楼为两位义乌好友接风小聚, 张是我从小就最要好的老朋友了,是一位武林高手,常有习武之人前来挑战,他却未有过败迹,可称的上是常胜将军。内、外家高手相遇免不了谈论内、外家功夫。其实我的外家拳功夫大多从学于张,我的散打实战功夫从来就不是张的对手,但自我学练了太极拳后,张也尝到太极的神妙,有时我的“打拳如拥抱”一招也使得他根本无法化解而感神奇,他至今回忆起来还赞赏说:“你的太极功夫是不错,那招贴上来我想摔你,可我自己都站不住脚了,咋用得上劲又怎能化解?”所以那时起他对太极拳也刮目相看,今知道是义乌来的两位太极高手,自然想多请教几招,大家边吃边聊,不亦乐乎。
这几天听说新安江花园山(月亮坪公园)有一位来至北京的耄耋老人,据说是吴氏太极拳名家,正好陈、龚两人就是吴氏太极拳传人,难得遇上本门派前辈,一定要去拜访请教。
清晨一早,江 雾蒙胧中,我和拳友张传亮陪同两位义乌拳友一起逛游新安江美景,然后与陈、龚两人,直奔花园山上去拜见那位老前辈:吴式太极拳名家。当我们向其请教时,除了与其画圈外,特使掤劲撑住,看对方如何化解将我们打放出去,但遗憾的是这位“名家前辈”非担未能化解掉,口头却一个劲说“你们这样的僵劲是错误的,应该放松”,于是呼我们松开掤劲,“名家前辈”说“这才对了,就要这样放松才是对的”。都说“人有僵力功夫不深”,可没功夫的对手,你却化不了打不出,如遇真有功夫或是地痞流氓不与你放松,遇这僵劲又如何应对?难道还是说“你是僵劲也得要放松让我打”吗?这样生活中遇事能自卫实战吗?值得探讨?我们本想见识一下名家高手遇僵力如何发放,如果照样能把我们打放出去的话,我们非但不会气恼,反而还真想拜其为师了。虽失望,但还得尊重老前辈,口中谢谢前辈的指导!请教却就此罢休,告别前辈下山回家。
3、得胜归来再征程。
浙江省首届散打、推手对抗赛结束后,九月份又迎来了在桐乡举办的浙江省太极拳、剑比赛,这次金华队的组团又交给我们义乌来组织,由于体委陆广才先生有事去不了,太极拳爱好者门对我非常的信任,这次的团队就由我作为领队兼教练又兼运 动员,率金华地区代表队前往桐乡参赛。除了五位义乌队员外,其他的几位运动员均来至金华、东阳、武义等地。
领队教练会议结束,赛前挑几位各流派太极拳代表人物演义给裁判组成员先睹为快,利于他们公平评判。我被选为陈式太极拳代表作套路演练,老架一路起势、金刚捣碓、掩手肱拳...收势,博得几位裁判的好评和赞誉。
可上场竞赛成绩却不如人意,陈式太极拳赛组金牌被杭州青少年宫的摔跤教练拿走。但赛后这位冠军却找到我所住的房间前来求教,让我给他纠正拳架,房间同来的拳友暗示不要教他,但我这人光明磊落的性格,不会拒绝任何前来虚心求教的人,他最想看的就是陈氏太极拳特有的发劲,我就演示了几个发劲动作,令他惊愕,说:“看电视里都是配音才有的砰砰作响声,你什么都没打着东西就会胸腔里有砰砰的声音发出来呢?”。他让我帮其从起势到单鞭的五个动作进行纠架,当我在帮他指导过程中,每个动作基本上他都差点站立不住,他说感到腿部发烫受不了。知道我的陈氏太极拳学于太极拳发源地陈家沟后,连连说“看来有空我也得去趟陈家沟学学正宗的陈氏太极拳啦”,还说以后每次比赛我们有缘相遇的话都得帮他纠正五个动作哦......。不过后来再无缘未与这位杭州青少年宫的摔跤教练相遇过矣......。
赛场中认识了很多名家前辈和拳友,与他们交流取经。当我们向其中一位四、五十岁的太极名家请教时,在学习画圈的同时又有意使出掤劲撑住,还是想看对方如何化解“僵力”而将我们打发出去,遗憾的是与上次新安江花园山上请教时一样,对方同样的口气一个劲说“你们这样太僵了,应该放松下来”,于是呼我们松开掤劲,名家说“对了!对了!就是要这样放松才对”,顺着名家的话接着连连夸赞前辈功夫好!对方也非常高兴和满足。
这样的实践不止一次,这也使我们对如何放松有了疑惑,但也因此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感悟,“松”不等于懈,柔中寓刚才是真松!既有功夫练上身了才能“外示安逸,内似金刚”,此句非胡诌乱道是也。
4、缘结名家赠书刊。
离开太极圣地陈家沟,与小星老师远了,平时就只能靠自己“曲不离口,拳不离手”的每天摸鱼缠绕着苦练加感悟,“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此句甚是。有时迷惑不解也只能翻翻书本资料。
一日看武术类杂志,发现有位叫马虹的太极拳老师出版发行了《陈式太极拳》录像带,首见太极拳有录像带发行,赶紧掏钱邮购,真想能早点一睹马老师的陈式太极拳风采。没几天录像带就到货了,包裹里不光是录像带,还有这位马老师的一封亲笔信,看来马老师为人很热情,使我有点小感动!找到供电局电花商场李彦构总经理(我的陈氏太极拳学生,亦是县武协副主席,陈式太极拳分会副会长,),他那儿有录像机可供播放录像带。原来录像里的马虹老师已年近半百,是石家庄市陈式太极拳研究会会长,文笔不错,写了很多有关陈式太极拳方面的文章,录像中观其拳貌虽微感下盘不够扎实,发力也未见有弹性的震撼威慑劲,但其上肢绵软柔和,拳风却是流畅,一位老人的关节有如此柔韧身手,也值得赞赏。回信感谢他的热情!没几天他又回信,同时寄来两期陈式太极拳研究会内部刊物,第三次通信时又寄来了一本他说刚完稿印出的《陈式太极拳的健身性、技击性和艺术性》方面的小册子,写的非常好,这些文章对我太极人生道路上起到了很重要的引导作用。感谢马虹老师的热心关怀和知识传送!
跌宕起伏,悠悠水韵太极情--连载(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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