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江水韵太极工作室

四、缘遇恩公篇

遇恩公伯乐一顾赛场义演陈拳扬

1、踏入武术之乡缘遇黄老恩公

义乌古称“乌伤”，春秋时属越国。秦始皇二十五年（公元前222年）建县名乌伤，属会稽郡。传说秦时有个颜乌，事亲至孝，父死后负土筑坟，一群乌鸦衔土相助，结果乌鸦嘴喙皆伤，故称乌伤县。80年代为中国浙江省金华市下辖县，当时的稠城镇为其党政机关所在地，是义乌县的政治文化中心。小时候在我们建德就到处见得着义乌的《鸡毛换糖》小生意人挑着小扁担敲着小拨哢鼓到处叫唤着“鸡毛换糖”嘞，我也是用鸡毛换过糖来者的小家伙之一哟，嘿嘿。现在义乌《鸡毛换糖》的小商贩已成为当今的大商人了哟！那小商品市场据说已是全国最大的小商品市场喔。

据传当年抗倭英雄戚继光就在他的义乌家乡捐资200两黄金建造的戚家公祠招募义乌兵，与英雄好汉共商御倭大计，亲率义乌兵浴血奋战抗击倭寇，最终打败了倭寇，创造了历史。如今英雄赞歌依然在传唱。后来义乌人继承了戚继光时代的武风豪气，这里成了武术之乡。至今在民间还流传着“兰溪埠头，萧山哺头，义乌拳头”闻名遐迩。义乌民间武术绚姿多彩，内容丰富，武术界的十八般武艺般般皆有。还有举石墩，舞龙，舞狮，走马，十字莲花，高跷，斗牛，罗汉班，散撤等等。遍布城乡，各有特色。东乡廿三里一带拳术刚劲有力；西乡吴店，义亭一带讲求实用；北乡苏溪，新厅一带刚柔兼顾；南乡佛堂一带架子好看。每逢节假日，一支支罗汉班、武术队活跃在农村每个角落。义乌武术有其广泛、浓厚的群众基础，营造出刚正勇为的义乌精神。义乌武术界很讲义气，主持正义，坚持公道，讲求武德，以理服人，塑造了义乌人崇尚武术的美德。

六月底，我接到金华电业局正式调令后，离开永康110kv变电所，来到了新的工作场所--抗倭英雄戚继光的家乡义乌，那时的义乌县城又名稠城镇，是一座不大的小城池，与永康县城同感，亦是一条直街加几段小巷，一支烟功夫就可从北闯到南。我下午进住义乌110kv变电所载波室刚安定下来，晚饭后就在变电所内宿舍区练起陈氏太极拳来，变电所在郊区，环境甚是安静，一口气走上五趟陈氏老架一路，汗流浃背而止。以后更是每天早晚都在变电所生活区的一个墙角落里持之以恒的将陈氏太极拳演练不息。

一天傍晚，正在宿舍围墙内“积习相沿”那陈氏太极拳而摸鱼缠绕不止。变电所同事翁旭生带着一位他的朋友过来站在一旁静静地看我练太极拳，等我打完一趟陈氏老架一路后，小翁上来作介绍认识。翁的朋友名叫楼超，是义乌本地人，也喜爱太极拳，是上海鉴泉研究社义乌分社会员，但他从没见过陈式太极拳，今天来变电所翁同事处玩，见有人在那墙旮旯头练陌生的拳，就想过来见识一下。介绍认识相互握手问候，这是我调到义乌工作认识的第一位当地太极拳爱好者。原来义乌早有吴式太极拳研究社，属上海鉴泉研究社下属分社，挂靠在县总工会名下。

每天早晚变电所宿舍或所内场地坚持练陈氏太极拳的我，渐渐地感觉有点入门了，劲别分明（大概是吸收了别的拳师风格吧，因为平时外出旅游或出差工作，都会早起到公园观看别人练太极拳，不管是哪门哪派、男女老少，只要我感觉不错就会静静地在一边欣赏，暗自吸收他人的长处，回去模仿着研练），除掩手肱拳外，其他一些发劲动作虽有感觉，但还是不顺畅为多，可能是功力不够，得继续磨练！

某日，隔壁宿舍翁旭生房间又来了一位据说是金华首届散打队队长的朋友，见面打了个招呼后就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开始单练起陈氏太极拳发劲动作，当练的胸腔内发出砰砰作响时，引得隔壁小翁和他的金华朋友过来观看，直看的金华武林朋友惊叹不已，连连赞叹：“我练武术十多年，散打队长当了有几年了，但还没练得如此胸腔中凭空能发出砰砰声来，厉害！厉害！”。能得到武林高手的赞赏，心中对陈氏太极拳更是情之所钟。

夕阳西落时那美丽的晚霞，正映衬着义乌市郊变电所的天空，已吃过晚饭的我，只休息了一会儿就一个人悄悄地去那所内生活区的一围墙下勤练起陈氏老架一路太极拳，还没走上两趟拳，义乌吴式太极拳研究社的楼超又来了，叫我跟他去一趟义乌武术协会秘书长黄云龙先生的家，说是有几位当地武术气功界的高师前辈要见见我所练的太极拳。原来小楼那晚回去后，第二天就去县武协黄秘书长家汇报了遇见陈氏太极拳之事，那黄秘书长的老父亲听说后就想见识一下，建议楼超特赶过来邀请我去他们家表演一下。一说要在多人面前表演太极拳，我直摇双手：“不敢不敢!”。可在小楼的一再鼓励邀请下，想多交朋友的我就鼓起勇气坐上楼超所骑自行车后座随他而去。

刚进入黄家大院门墙内就听到噼噼啪啪声响，是欢迎的掌声，特别是这家老主人--武协秘书长黄云龙先生那八十高龄的老父亲黄昌禄前辈，见我入院立即从藤椅上起身，声音宏亮并热情洋溢地说：“欢迎小方到来”！另有五、六位中年宾客在坐，他们也都是当地武协、吴式太极拳鉴泉研究社、气功协会等名家高手，均属当地气功、武术界权威人士。大家一起随黄前辈起身，我赶紧上前与他们一一握手问好！听小楼说过黄家父子俩武功很好，亦很讲交情义气，初次见面果然如此。黄家父子俩从小练少林拳、械，特别是黄老先生现在是县武协顾问，其功夫的知名度在义乌、东阳、永康一带都有响当当的声誉，在义乌更属德高望重的一代宗师。

未及休息一会，几位在坐宾主就急切要求我表演陈式太极拳。人多就怯场的我，这时心跳的厉害（扑扑有声），可在几位老拳师的一再请求鼓励下，碍不下大家面子，既然来了只好硬着头皮打上一套吧，反正天已黑下来了，嘿嘿。

那年代，黄家大院里小场地竟是沙石铺就，未有水泥浇铸或钢砖铺地，在这松陷之地上练上一套陈氏老架一路，你说能简单易行吗？可当起势、金刚捣碓......噼啪声再起......。好不容易收势起身，噼噼啪啪掌声更是热烈。当即黄老先生竖起大母指连说：“好！好！好！”。获得了他们的赞扬与鼓励心里着实兴奋，早已大汗淋漓的我不再羞涩，与虽是刚见面但却如老朋友似的各位武侠热烈攀谈起来。特别是已八十高龄的黄昌禄老先生更来劲了，因为这趟拳让他联想起了一段解放初期发生在义乌武林界的真实故事。

听黄老先生慢慢道来：“解放初期有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来义乌教拳谋生，可当地一位青壮年拳师已先在此设场授拳有些时日了，听说有老汉前来抢饭碗很不高兴，心想还有谁还敢来与他争场子？决定带弟子一起前去会会老汉。一日他带着二十几位徒弟前来挑战，一定要与老汉比出个胜负。开始老汉客气推辞：只是混碗饭吃。可壮年拳师就是不肯罢休，非要论出个高低不可，否则老汉得马上离开，不可在此授拳。老汉为了能在此安定谋生只好无奈地应战，当下右手拾起一根木棍，让青壮年拳师双手抓住另一头比试绞力，青壮年拳师以为凭自己高大的块头且又年轻有力，自认不可能赢不了这瘦老头，所以双手使劲，脸都胀红了，却怎么也绞不动那棍棒，正在疑惑间，但见瘦老汉单手轻轻将棍一拧，青壮年拳师竟然站立不稳在原地转了个圈差点儿摔倒，这下可把青壮年拳师惊悚了。可心中还是有点不服，又往前冲，上来就是一拳想把老汉打倒，只见老汉往旁一让，避过锋头就是一个肘靠，打的青壮年拳师一个“后仰巴叉”四脚朝天摔倒在地，这下青壮年拳师服了，爬起来马上叫弟子们一起下跪向老汉磕头拜师，其后他们就转而跟这位老汉学拳了”。说到这里稍作停顿，黄老先生接着又遗憾的说：“那老汉后来在义乌授拳一直到去世也没说出把青壮年拳师打倒在地的是什么功夫？这叫我一直感到迷惑和遗憾，今天见到你练的这套陈氏太极拳，特别是发劲时的刹那间一激灵“震颤”，现在才感悟到了那老汉把青壮年拳师打倒在地的‘靠击’功夫就是这陈氏太极拳无疑了！”。说着又连连竖起大母指夸赞：“真是好拳！”......慢慢聊到说“过几个月义乌就有一场稠城青少年武术运动会”，建议我去武术运动会上展示一下，我连连摇手推却，可黄老先生还是鼓励着说：“你这套陈氏太极拳打的真好，我的眼光错不了，保证会轰动的，相信我！”。在场的几位老武师们也鼓励我去闭幕式上表演，让义乌人见识一下正宗陈氏太极拳。当下他们还就提出要求跟我学习这套陈氏老架太极拳。

2、伯乐一顾壮胆雄

勤研苦练遇恩公，伯乐一顾壮胆雄，赛场演义陈太极，金刚捣碓引轰动。

义乌当时就吴式太极拳发展较快，其他门派太极拳习练者并不多见，陈氏太极拳更难得一见。在坐的一位石先生是气功协会的骨干，他会气功和吴式、杨式、孙式太极拳等，就是未接触过陈式太极拳，和他一样在义乌有很多太极拳爱好者想学练陈氏太极拳，都苦于无老师前来传教，听说以前也邀请过上海的具说是上海武协主席顾留謦先生的弟子及又是杨式太极拳宗师傅钟文先生弟子的某女（与傅大师一个办公室工作）太极拳老师前来教陈式太极拳，可最后教的仍是杨式，连陈式拳表演一下都未有过）。现在见到我练的这套陈式太极拳老架一路，哪能放过，我当然更是无权推脱，只是我刚学会且练了没多久，怕练的不好误导各位，但还是在大家热情的诚邀下答应了，会多少就教大家多少吧，尽心尽力就是。大家一开心就多聊了一会，晚九点多才回郊外变电所休息不表。感谢楼超先生，使我有幸交上这些武林好友，真的高兴极了！

1985年下半年（月份都忘了），义乌青少年武术运动会开始了，黄老先生鼓励我前去表演陈氏太极拳的“激语”又在耳边响起。白天要上班走不出，只等下班晚饭后，才抽空跑去县城灯光球场观摩武赛。

义乌灯光球场坐落在义乌“绣湖”畔，是个不大的露天球场，椭圆形的场地周围最多有四、五层梯级型水泥预制板隔铺而成的观众坐席，板层之间空透可看见后面围墙土壁。露天处拉了几根电线挂了几只小太阳灯，别看小太阳灯虽小，夜晚照明还真够亮堂。这露天球场的椭圆形朝向我已记不起来了（现更改造的面目全非，成了大众休闲娱乐的漂亮公园--绣湖公园，矮塔也进行了增高和修缮一新），凭现在的回忆反正是椭圆型的一角有座泥墙木梁结构的平瓦房，是县体委所在地，同侧对应的另一端有座矮塔。那时的县体委办公屋里外两层，外层左侧是进入的大厅，摆放着一张乒乓球桌，右侧小门进去是体育官员办公室，再进去里层右侧小门进入是脱产的体委吴副主任的办公室，左侧却是一个露天透亮的天井，吴副主任办公室门对应天井的另一端有个小木门，小门外是一条窄弄堂，左侧为体育场观众的层层坐席，右侧是围墙连着居民小屋。小弄堂直通到底就是那不算高的矮塔。据文字记载，此矮塔名“大安寺塔”，是义乌境内现存最早的砖木结构建筑，宋大观四年（1110年）建造，塔壁和塔体内有大量“庚寅岁建”的砖铭，据此推知距今已有896年历史。明永乐年间顶层倒塌，四层和五层重新修复，此后还进行过局部修补。1981年5月被公布为义乌县（市）级文化保护单位。但由于年代久远又无人管理，塔已破旧不堪，里面污垢脏乱的难以入内（脚都迈不进一步），这里不再细叙。

虽然泥屋式体委办公室的房子并不大，其破损的外墙却挂满了各种群体协会的牌匾，搬指数去竟有一、二十块，那年代小县城就有如此多群体协会（记得当时建德县

体委内好象就一两个群协而已），义乌当年已获“全国先进体育之乡”美誉！

    那次的武术运动会，原来都是十几岁大的学生运动员在比赛武术拳、械套路，青少年武术运动会嘛。观众席上观战者寥寥无几。更觉奇怪的是，几场比赛下来，虽然小运动员们都很卖力，有些套路动作也贼漂亮，可就是不闻掌声？难道义乌人对待各种比赛都这样的冷漠态度？连着看了前两天的比赛均是如此，未闻到一点儿掌声味。最后这天的晚上是冠军赛，也是闭幕式和颁奖晚会，灯光球场比前两天热闹多了，小太阳把全场照的灯火通明亮堂，场内人山人海，和前几天完全两个样，但一样的是冠军赛也硬是没听到一丝一毫掌声响应，这确实令人遗憾。

    没有掌声的冠军赛终于落下帷幕，接下来就是颁奖仪式和闭幕式。先由县领导讲话，在给冠军们颁奖时才算有了点霹雳啪啦的零星掌声。突然广播里叫到“下面由方艇老师上场表演陈式太极拳”，我的脑瓜嗡的一下怔住了，黄老说:“该你上场表演了”。嗨！不知啥时黄老早已坐在我身边。听到黄老提示，刹时我的心脏扑腾扑腾开始乱跳起来，人多就会紧张的我，心态一时难以稳定下来，但还得硬着头皮上场。既来之则安之嘛，虽如是说，可还没起势，早已紧张的满面大汗直往下淌。心虽急却还得稳住稳住--站立开步、预备势、起势、金刚捣碓......震脚发劲、掩手肱拳......一阵“哗哗哗”热烈的掌声响起，开势不稳的我受掌声鼓励，心情终于慢慢沉稳下来，好不容易将一套陈氏老架一路太极拳打完，全场更是掌声雷动经久不息，真的是出呼意料，想不到冠军赛鸦雀无声，而这套传统陈氏太极拳却会引起如此经久不息的掌声，义乌还是有掌声的嘛，虽觉有些怪异却又深感欣慰！这可是我人生中首次在这么多众人面前的公共场合表演陈氏太极拳啊。刚下场就有众多小青年围拢上来招呼拉手，并簇拥着我一起进入体委那破旧的土坯房内，当时脱产主管体委的吴副主任（主任由副县长兼）也高兴的迎上前来握住我的手说：“这套陈式太极拳打的太漂亮了，看来我县得准备成立一个太极拳协会，你来挂职。”我解释说常要调动工作，不一定啥时候就调走了。但吴副主任还是热情的说：“当太极拳协会成立之时你如还在义乌的话，就进协会班子挂个职，传播一下这套陈式太极拳，那时你已调走就算了”。

    义乌青少年运动会闭幕式结束，回到变电所已是夜半，一时兴奋的睡不着觉，干脆又爬起来去那生活区的墙旮旯里一口气又练了五趟陈氏老架一路太极拳，那个兴奋劲的确无可言状。

    更令人兴奋的是，第二天正在载波机房内与通信班朱师傅一起调试着通信设备，却接到一个要我马上赶去县灯光球场的电话，据说有电视台前来拍摄“陈式太极拳”的套路表演。朱师傅还算开明“你去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告别朱师傅赶紧回寝室更衣换鞋，骑上脚踏车就往义乌城里飞奔而去。

    原来昨晚在我之后另有两个表演节目同样获得热烈的掌声，那就是一位六十岁左右老汉满地翻滚的“地趟牛拐”和锣鼓喧天彩旗飘扬中近百人参与层层上竖的“叠罗汉”。“陈氏太极拳”“地趟牛拐”“叠罗汉”三个节目在义乌当场引起了轰动，并引起了有关部门及电视台的重视与关注，所以今特再邀请三个节目的表演者重聚到县灯光球场作表演进行拍摄，只为制作新闻简讯报道加以宣传。

    球场上情形和昨晚有些不同，表演中心场地早让拥挤的人群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山人海热浪滚滚热闹非凡呀，呵呵。见表演处人多圈小且又是个大白天，我的心情比昨晚更紧张的想打退堂鼓（心中唉叹）。体委吴副主任与吾之推荐恩公黄昌禄老先生都特前来现场给我打气鼓劲安抚我，我这鹿儿乱奔似的心脏才渐渐平静下来。

我还是被安排首个上场，由于很多人挤近了场地中央，一圈人墙挤近的就在我前后一两米左右了。陈氏老架一路演义中，我更是早已紧张的汗流浃背衣衫湿透，幸运的是仍有雷动的掌声在鼓劲，待整套太极拳演练下来，咱简直成了落汤鸡，可我刚一并腿收势，那热烈的掌声更如雷鸣般“哗哗哗”经久不息。和昨晚一样，近身的观众早有挤到跟前将我团团围住，有上来拉握手的，有递香烟的，有问什么时候办培训班的......。我赶紧外挤往体委那土坯屋里跑，免得影响后面的节目上场。但仍有一群人紧围着一起进入体委屋内，看来轰动效应比昨晚还好。这下更是感受到了义乌人对陈氏太极拳的喜爱可见一斑。

此次参与拍摄表演活动是我人生中首次应邀参加地方电视台新闻简讯的拍摄，瘦弱形体首次进了电视画面。

从那天起，陈氏太极拳在义乌立足发展，打开了宣传推广陈氏太极拳的良好局面。当然，从那天起我的生活也起了波澜，不再宁静。

    自此，黄昌禄老前辈成了推荐、启发和鼓励我走向前台敢于表现的伯乐恩公！向黄昌禄先辈和黄云龙先生及体委吴副主任致敬！并深表谢意！

    体委吴副主任在运动会落幕之夜提到过要成立县太极拳协会。果不其然，只过去一个多月，义乌县首届太极拳协会就成立了，那时我还没调走嘛，也就理所当然的被聘为协会常务理事。其他常务理事有杨、吴、武、孙等各流派的太极拳高手担任，这其中除义乌已有挂靠在县总工会之下的吴式太极拳研究社外（亦称‘上海鉴泉研究社义乌分社’），其他流派均未有组织成立，所以吴式太极拳研究社成员担当常务理事者居多，陈、杨、武、孙各有一位代表，我自然属于陈氏太极拳的唯一代表人物啦，协会主席由县人武部老部长担任。

    这次常务理事会议上认识了好多太极拳界新朋友，特别是结缘了其中几位吴式太极拳的高手们，后来才知道他们均是上海吴式太极拳正宗嫡系传人马岳良老前辈的弟子，难怪个个推手功夫了得。

县太极拳协会成立不到三个月，就在义乌供电局电花商场李彦构总经理、陈敬仁副总经理和广大太极拳爱好者们的支持协助下，创立了义乌县太极拳协会陈式分会，并任首届分会主席兼陈式太极拳总教练，这是我人生中首次创建太极拳群体组织。至此，开始在义乌正式开班教学，传播陈式太极拳之路从此开始向纵深发展。